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思想政治教育。习近平围绕思想政治工作发表一系列重要讲话,深刻阐述了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的新理念、新功能、新体系、新规律、新模式和新格局,展现了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主动谋划、回归根本、整体推进、融入贯通、制度法制、全员专业等特点。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创新在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史、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史上具有重要的价值。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思想政治教育,把思想政治教育作为党的领导的重要体现,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作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以高度的政治使命感和责任感推动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习近平围绕思想政治工作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深刻论述了思想政治教育新理念、新模式、新方法和新要求,为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根本遵循。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创新呈现出新的特点,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史上具有重要的意义。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关于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论述,创新了思想政治教育理念、明确了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完善了思想政治教育体系、揭示了思想政治教育规律、提出了思想政治教育运行模式、构筑了思想政治教育格局,实现了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创新发展。
1. 提出思想政治教育新理念。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提出宣传思想工作要做到“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1](P153)(简称“三势”)的新理念。“三势”理念以党的中心工作为中心,顺应时代潮流和新时代发展的总趋势,把宣传思想工作推进到新时代的高度。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又把这个理念具体化为“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2](P378)(简称“三因”),对思想政治教育新理念进行说明。在讲话中,习近平还明确提出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实现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为中共中央、国务院提出“全员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简称“三全”)提供了理论指导。“三势”“三因”“三全”的新理念为思想政治教育处理意识形态工作与经济工作、中心工作与思想政治工作、思想政治工作与业务工作等关系提供了基本的准则,为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新的理念。
2. 明确思想政治教育新功能。习近平在主持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十三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效整合社会意识,是社会系统得以正常运转、社会秩序得以有效维护的重要途径,也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重要方面。[3](P163)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要求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实现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4](P376)。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明确提出,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并就强化党委(党组)主体责任、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建设和国家治理各领域各方面各环节作出明确规定。这就以正式文件的方式进一步明确了思想政治教育在党治国理政中的重要地位,对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进行了新定位。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成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成为全面加强党的领导的重要抓手,成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和思想道德建设的核心内容,成为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手段,思想政治教育在党和国家战略地位和作用日益明确和彰显。
3. 完善思想政治教育新体系。思想政治教育是党的一项系统性工程。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明确指出,党校、干部学院、社会科学院、高校、党委理论学习中心组,都要把马克思主义作为必修课,成为马克思主义学习、研究、宣传的重要阵地;要深入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宣传教育,把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和凝聚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之下;要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全面提高公民道德素质,培养知荣辱、讲正气、作奉献、促和谐的良好风尚。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的讲话中,习近平进一步提出“四个坚持不懈”的教育内容,即坚持不懈传播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坚持不懈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坚持不懈促进高校和谐稳定;坚持不懈培育优良校风和学风。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进一步提出思想政治工作体系的概念,认为“人才培养体系涉及学科体系、教学体系、教材体系、管理体系等,而贯通其中的是思想政治工作体系”[5](P10)。这也就是说,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个工作体系,不同于学科体系、教学体系、教材体系、管理体系等,而是贯通于这些体系之中,具有特殊性。《意见》对思想政治教育体系进行明确规定,重点强调了坚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教育人民,推动理想信念教育常态化制度化,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加强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和形势政策教育,加强社会主义法治教育,增强忧患意识、发扬斗争精神等教育内容。《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把完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作为新时代文化建设的重大成就,充分肯定了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新体系建设的成果。
4. 创建思想政治教育新模式。在全国宣传工作会议和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提出“三势”“三因”“三全”理念的引导下,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运行呈现出新的教育模式。在全国教育大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将这种新的思想政治教育模式概括为“融入式、嵌入式、渗入式”,强调思想政治工作绝不是单纯一条线的工作,而应该是全方位的,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2019年3月,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习近平进一步提出发挥融入式、嵌入式、渗入式的立德树人协同效应,全面阐述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模式,这种新的思想政治工作模式是全方位的,既要加强思政课建设,鼓励教学名师到思政课堂上讲课,又要解决好推动其他教职员工和思政课教师相辅相成的问题,推动思想政治工作贯穿人才培养体系,发挥融入式、嵌入式、渗入式的立德树人协同效应。[6](P27-28)融入式、嵌入式、渗入式的立德树人协同效应,为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新模式。
5. 深化思想政治教育新规律。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对中心工作与意识形态工作、远大理想和现实目标、党性和人民性、正面宣传和舆论斗争、总结经验和改革创新、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全党动手和部门负责等重要关系进行全面阐述,涉及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性问题。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提出要遵循思想政治工作规律、教书育人规律和学生成长规律,提出思想政治教育规律的命题。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习近平提出政治性和学理性、价值性和知识性、建设性和批判性、理论性和实践性、统一性和多样性、主导性和主体性、灌输性和启发性、显性教育和隐性教育相统一的教学规律。[7](P17-23)将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上升为规律性认识,并明确提出显性教育和隐性教育相统一规律,深化了对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性认识。《意见》明确提出坚持遵循思想政治工作规律,将显性教育与隐性教育、解决思想问题与解决实际问题、广泛覆盖与分类指导结合起来,因地、因人、因事、因时制宜开展工作等,实际上是对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规律认识的进一步深化。
6. 建构思想政治教育新格局。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明确提出要树立大宣传的工作理念,强调做好宣传思想工作必须全党动手,动员各条战线各个部门一起来做,把宣传思想工作同各个领域的行政管理、行业管理、社会管理更加紧密地结合起来,构建大思想政治教育格局。[8](P156)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的讲话中,习近平提出要形成党委统一领导、各部门各方面齐抓共管的工作格局。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要求建立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有关部门各负其责、全社会协同配合的工作格局。《意见》强调,要构建共同推进思想政治工作的大格局。完善领导体制和工作机制,完善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宣传部门组织协调、有关部门和人民团体分工负责、全党全社会共同参与的思想政治工作大格局。这就从宏观角度对思想政治教育格局进行了明确规定,构建了不同于专业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思想政治教育大格局。
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既继承了改革开放以来思想政治教育的有益成果,又在新的历史方位上进行了创新和超越,具有以下鲜明的特点。
1. 主动谋划。新时代党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探索,强调主动出击,打响意识形态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主动战”,掌握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权和话语权,要求“在事关大是大非和政治原则问题上,必须增强主动性、掌握主动权、打好主动仗,帮助干部群众划清是非界限、澄清模糊认识”[9](P155)。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召开了一系列重要会议,对宣传思想工作进行全面谋划和部署,出台了一系列文件对党的思想政治工作进行明确规定,开展了一系列正本清源和守正创新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发生深刻变化。
2. 回归根本。新时代党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探索,回归到党的思想政治工作的根本任务。思想政治工作是党的优良传统、鲜明特色和突出政治优势,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线。正如邓小平同志所说,“我们党从起根发芽时就是从宣传工作做起”[10](P190),思想政治工作是我们克敌制胜的传家宝。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把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具有强大生命力和创造力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具有强大号召力和影响力的中华文化作为根本任务,担当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初心使命,回到了党和国家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初衷,回到了思想政治教育根本任务的原点。
3. 整体推进。新时代党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探索具有整体推进的特点,党把意识形态工作作为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把思想政治教育提升到党和国家的全局性战略高度,作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手段,作为治国理政的重要方式,用国家政权综合整体的力量开展思想政治教育,使得思想政治教育不再局限于局部领域和专门部门,而是作为党的领导的重要体现和抓手,把思想政治教育与党的中心工作、行政管理、行业管理、社会管理更加紧密结合,与党的事业发展同频共振,思想政治教育实现了整体推进。
4. 融入贯通。新时代党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探索,在强调专门思想政治工作部门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宣传思想部门强起来的同时,对其他各条战线各个部门共同做好思想政治工作提出明确要求,强调树立大宣传工作理念,构建思想政治工作大格局,提出将直接思想政治教育与间接思想政治教育、显性思想政治教育与隐性思想政治教育等相结合,形成融入式、嵌入式、渗入式的思想政治教育新模式,充分利用社会主义制度的整体优势,使思想政治教育贯穿于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生活等各个领域,渗透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使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像空气一样无所不在、无时不有”[11](P165)。
5. 制度法治。新时代党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探索,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思想政治教育制度化建设的基础上,在全面依法治国战略推进下,确立和坚持了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健全了意识形态领域工作责任制,党中央印发了《关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见》(2013年)、《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宣传思想工作的意见》(2015年)、《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2016年)、《中国共产党宣传工作条例》(2019年)、《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2019年)、《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2019年)、《关于深化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若干意见》(2019年)、《关于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2021年)等系列文件,思想政治教育制度化、法治化取得了明显进展。
6. 全员专业。新时代党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探索强调思想政治教育部门要强起来,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除了在政治上可靠外,还需要在理论上、笔头上、口才上或其他专长上有“几把刷子”,成为让人信服的行家里手;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习近平对思政课教师提出了“政治要强、情怀要深、思维要新、视野要广、自律要严、人格要正”的六项要求,并提出“配齐建强思政课专职教师队伍,建设专职为主、专兼结合、数量充足、素质优良的思政课教师队伍”[12](P25)的要求。与此同时,习近平也明确对全党、全社会共同关心思想政治教育、共同参与思想政治教育提出要求,要“动员各条战线各个部门一起来做,把宣传思想工作同各个领域的行政管理、行业管理、社会管理更加紧密地结合起来”[13](P156),推动其他各方面人员和思政课教师相辅相成,推动思想政治工作贯通人才培养体系,实现其他工作与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同向同行,实现立德树人协同效应,实现全员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
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创新推动了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在马克思主义思想史、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发展史上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
1. 进一步提升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功能定位。在中国共产党历史上,思想政治工作一直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线”。新中国成立后,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思想政治教育总结提升为正确处理人民内部思想矛盾的理论学说,开启了通过掌握思想来进行国家治理的尝试。改革开放以后,以邓小平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思想政治教育作为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强调物质文明、精神文明“两手”都要硬。以江泽民和胡锦涛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高度重视思想政治工作,中共中央先后出台《关于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见》等文件,在思想政治教育规范化、制度化方面作出重要努力。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不仅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而且将它提升到国家战略层面,作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定不移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方面,作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方式,把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作为一项根本制度,通过制度和法治使思想政治工作的治国理政地位得以体现。党中央不仅把思想政治教育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而且把它融入国家制度体系,强调利用制度整体优势来开展思想政治教育,进一步强化和提升思想政治教育在党和国家制度体系中的作用和地位。
2. 进一步确立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场域范围。把文化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作用场域,这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的基本定位。毛泽东历来重视文化对经济和政治的作用,强调要把精神与物质、政治与业务等的关系处理作为开展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领域,在《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中把文化建设与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毛泽东思想科学体系的重要内容。邓小平提出“精神文明”概念,江泽民提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文化”,胡锦涛把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作为重要使命,这都是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角度确定思想政治教育的场域范围。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把文化建设摆在更加突出位置。习近平明确指出:“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把文化建设提升到一个新的历史高度,把文化自信和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并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四个自信’,把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制度确立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体系一项根本制度,把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纳入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14](P309)这进一步明确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场域范围,提升了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性,拓展了思想政治工作场域。
3. 创新了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的运行模式。新中国成立初期,我国形成了权威主义、全面主义、社会动员为主要特点的思想政治教育模式,这种模式适应新中国成立初期的社会现实,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它既有优点,也存在着局限,“文化大革命”把这种思想政治教育模式的弊端推向极端。改革开放以后,在对“文化大革命”进行反思的过程中,思想政治工作逐渐走上了科学化的发展道路,形成了科学化专业化规范化的发展模式。但也出现了专门化、部门化、具体化和相对主义的问题。[15](P169-178)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把思想政治教育提升到整体全局战略高度,把思想政治教育贯穿于一切工作之中,通过制度和专门力量的共同作用,形成具有立德树人协同效应的融入式、嵌入式、渗入式思想政治教育模式。这种模式把全面主义与专业主义结合起来,把主渠道作用与融入渗入嵌入作用结合起来,实现了思想政治教育模式和运行方式创新发展。
4. 丰富和拓展了思想政治教育领域。新中国成立初期,思想政治教育领域主要局限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日常思想政治工作和形势政策教育等领域,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和领域相对局限。改革开放以后,思想政治教育领域不断得到发展,中共中央印发的《关于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拓展到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全党和全国人民、马克思主义唯物论和无神论教育、民主与法制教育、社会主义道德建设等内容,拓展到新闻媒体、群众性精神文明创建活动、宣传先进典型等方面,涵盖到企业、农村、学校、科研院所、街道和其他基层单位,下岗职工和进城务工人员以及社团等活动领域。党的十八大以后,思想政治教育面临新形势新任务,思想政治教育在回应新时代挑战的过程中,进一步丰富和拓展了建设领域。一是在学校教育领域把思政课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突破口,对办好思政课进行全面阐述,形成新的课程观、教学观、评价观、学习观。二是把思想政治工作向专业领域延伸,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在一切活动之中,提出其他课程与思政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效应。三是把网络作为思想政治工作主战场,人在哪里思想政治工作在哪里,提出营造风清气正网络空间,构筑网上网下同心圆,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与信息技术深度融合。四是把思想政治工作向党的统一战线工作延伸,把做好党外知识分子工作作为重要领域。五是把思想政治工作向党的纪律建设延伸,作为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方式,通过做实做细思想政治工作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六是把思想政治工作拓展到国外,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
5. 建构了富有新时代特点的思想政治教育话语体系。思想政治教育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鲜明特色和明显优势,在中国共产党百余年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话语体系和话语方式。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高度关注话语体系创新,在思想政治教育中使用的语言、话语风格以及讲授方式,令人耳目一新。习近平关于思想政治教育话语体系的建构,除了创新思想政治工作术语,形成包含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功能、内容、领域、模式、方法、格局、队伍建设和领导管理等完整的思想政治教育体系以外,在论述思想政治教育中,也主动设置思想政治工作议题,创新思想政治工作的话语体系。在很多方面都道出了既符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又适应时代发展的新话,如关于新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关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新表述;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凝练和升华;关于奋斗精神、斗争精神、自我革命的话语体系;关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话语体系;关于讲好中国故事的话语体系;等等。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不仅实现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同时也在构建中国特色思想政治教育话语体系上实现创新。